字体:大 中 小
护眼
关灯
上一章
目录
下一页
财神春花 第15节 (第1/2页)
姑娘道:“石公子和这两位公子认识很久了?” 石渠仿佛被雷劈了一般弹了一弹:“只是初识,初识。” “哦?我听严公子口音是京城人氏,不知来汴陵是做生意呢还是寻亲?” 石渠张嘴欲答,忽然发现自己与严衍相处了几日,竟然对他一无所知,于是也转头问:“是了,严兄,你来汴陵是有何事?” 说起来,他对这位严先生一味感激崇拜,连人家的家门身份都没问清楚过。又或是他问了,对方说了,他却没有记住? 严衍深深看了姑娘一眼。 “在下在京城崔氏钱庄做过几年账房,因得了寒病,大夫建议迁往南方休养。久闻汴陵繁华,便想着来此小住数月。” 石渠甚是失望地“噢”了一声。他本以为严衍是什么有秘密身份的江湖侠客,世外高人,没想到却是个乏味的账房先生。不过…… “严兄,你一个账房先生,怎么功夫这么好?” “商场多见利忘义之辈,我也只是习了些防身的技艺,算不上好功夫。” “那天我在赤峰寨被拦路打劫,十几个蒙面贼人围上来,你连剑都没拔,嗖嗖嗖几下就把贼人赶跑了,这还不算是好功夫?” 姑娘笑盈盈的神情终于出现裂缝,皱起眉看向石渠:“你被打劫了?” 石渠心知说漏了嘴,缩缩脖子:“都过去了,不值一提。” “你是不是又大手大脚地花钱,被人盯上了?” 石渠争辩:“没有!我都是按你说的,背了把剑,还故意穿得破破烂烂,谁知道在茶寮碰上一对卖唱的母女甚是可怜,我就给了他们五十两银子。” 姑娘翻了翻白眼:“一出手就是五十两,简直就是送上门来的肥羊,不打劫你打劫谁?” “你没看到那卖唱的母女多可怜,我若不出手,小丫头就要被卖去给人做小老婆了!” “你是看中了人家小姑娘的姿色吧?” “冤枉!我可是一片好心,苍天可鉴!” “……” 严衍慢慢向后靠坐,双手环抱胸前。这两人,是当他不存在了。 他轻轻咳了一声。 石渠这才醒悟过来,转脸尴尬地看向严衍。 “那个,严兄……我不是有意要瞒你的,其实我是……” 姑娘噗嗤一笑:“哥哥,人家早就看出来了,只有你自己还蒙在鼓里。” 严衍叹了口气。真是想装不知道也难。 “这位,想必就是名满汴陵的春花老板。” 擂台之上,陈葛已得胜了三场,得意洋洋地接过了司事递上的赏银。 司事高声道:“今日得胜的是四海斋的陈大掌柜,是咱们春花酒楼最大的对头,可咱们该给的赏银一文也不少!请各位街坊邻里做个见证,我长孙家做生意,是不是一诺千金,童叟无欺?” 围观的百姓纷纷热情鼓掌:“是!” “咱们挣了银子,要存在哪家钱庄?” “春花钱庄!” “要买药材,该去哪家药铺?” “春花药铺!” “请客吃饭,该去哪家酒楼?” “春花酒楼!” 陈葛原本兴高采烈,听着听着,面上的笑意渐渐凝固。 刚才是谁说,他是在为他人做嫁衣来着?真是做了好大一件嫁衣啊! 他直觉看向楼船之下,自己方才所坐的席位。 樱色衣衫的姑娘悠然站起,向他招了招手。 “哎呀,他发现了呢。” 长孙春花转向严衍,端庄地行了个礼:“严公子对我家哥哥有救命之恩,可否赏脸一同回府用个晚膳,以表我长孙家感激之情?” 石渠,不,应该是长孙石渠跳了起来:“我不回家!” 长孙春花清亮地叫了声:“仙姿!” 楼船上的壮硕女子像是长了顺风耳,立时应了声,翩翩如飞马一般飘落,正落在长孙石渠身边,一手将他摁回座位。 “仙姿,押少爷回家。” 长孙春花一手负在身后,一手引路: “严公子,请。” 作者有话说: 上章有宝宝猜到石渠的身份吗? 第20章 、谢家宝树 长孙家的宅院坐落在汴陵城西,宅院不算大,仆役也不多,没有汴陵首富的气派,不过庭中摆设用度都极为讲究,譬如假山流水之悦目,又譬如三步一布甸,五步一茶亭,厚席铺地不硬,石径深雕不滑,像是专为……专为体力不济,行路不便之人精心设计的宅子。 又或是为方便一些懒散至